2013年12月25日 星期三

《無染清溪》

波士尼亞南端的Trebinje特雷比涅鎮

  Trebisnjica River 特雷比斯尼亞河,是波士尼亞南端的Trebinje 特雷比涅鎮,鎮上最重要的水資源,在即將進入鎮裡的城外,築有攔水、蓄水的水欄,我從投宿的旅館往古鎮,曾三度行經距離稍遠的此處,沿何仔細觀賞此段水域,對此溪流的潔淨澄澈,印象深刻也欣羨不已。

築欄蓄水以為塘,清明澄澈水無染,
青苔褐石俱歷歷,耕種灌溉皆心安,   
紅瓦綠樹映成趣,人魚鳥獸樂悠然。 

  隨著『看見台灣』紀錄片的播映,本島河流汙染嚴重的問題,終於浮上檯面,但染污容易治水難,一但工業廢水排放進入河川,污染了水域,隨著水流灌進農田,不只毀了作物,深入土地後,再也難種出無毒的作物了,染毒的作物吃進嘴裡,危害人民的健康,就算花了幾百億整治河川,也挽不回已失去的健康~~

2013年12月14日 星期六

《明窗暗影》

                            

        斯洛伐克東北部的山邊小鎮勒渥查Levoča舊城廣場周邊,保留許多中古世紀文藝復興樣式,精緻又雄偉的建築,但轉個彎,走進巷弄裡,尋常百姓的居所,則多簡樸無華。
        人影稀疏、且無車馬喧囂的巷子裡,多半是一、二層樓的平房,兩側民宅牆上,都鑲嵌著造型簡單、潔淨明亮的大扇方形窗牖,除了和諧雅致的配色外,幾無綴飾,對喜歡簡約風格的我,卻極具魅力。

        在窗外,隔著玻璃望向窗內,輕透的玻璃窗裡,有的隱約透著窗紗的蕾絲紋樣,既浪漫又神秘;有的反映著天光,顯現淡淡的藍天霧靄;有的難辨是何景物……,朦朧中,卻見自己的身影,映照在眼前的窗框裡,心裡揣度著:我在此鎮住了兩天,揮一揮衣袖,悄悄的就要走了,帶不走一片雲彩,也留不住任何足跡,僅能在我鍾意的這堵牆上,留下若有似無的迷濛身影~~


2013年12月12日 星期四

《離離草原》


 

            在波士尼亞南部的Trebinje特雷比涅鎮旅行時,投宿在Trebisnjica River特雷比斯尼亞河東岸的Motel Ačimovič,無論是要到舊城,或到河西岸的鬧區採買用餐,都要經過河岸邊這片草原,那層次豐富的綠色,夾雜著米白、黃褐、藍紫、粉紅……,既纖柔又多彩,我總忍不住要佇足欣賞,腦中也不由自主的想起白居易《賦得古草原送別》裡的詩句: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時值盛夏,草原已現褐黃枯萎,秋意悄露,日暮時分、晚風吹拂,微涼的氣溫,頗有蕭瑟之意。彷彿上天藉著這片草坪色彩的變化,提醒我~~春去秋來,時序更迭,光陰速,我在波士尼亞的旅程,也已近尾聲~~

2013年12月8日 星期日

《莫斯塔爾》

 
   從古橋上,眺望Neretva聶雷托巴河河谷
自Neretva聶雷托巴河河谷遠望古橋
古橋兩側的奧圖曼式塔樓

        波士尼亞語中Mostar「守橋人」的意思,正如其名,莫斯塔爾鎮即是以古橋為中心,發展而成的城鎮,象徵此鎮的這座橋,199311月在戰爭中遭受破壞,直到2004年,才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的協助下,完全依照舊橋樣貌修復。
        建於16世紀奧圖曼帝國時期的老橋,沒有使用任何支柱,卻能橫跨於Neretva聶雷托巴河兩岸,高高聳立達427年之久,只是,炮彈不長眼,不識無價瑰寶,珍貴古蹟也難逃無情戰火摧殘,幸而,戰後歷經十年,得以重建,老橋和附近地區已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日我們才能站在聶雷托巴河河谷,仰望這座波士尼亞境內最重要的奧圖曼式古橋,也是莫斯塔爾鎮的象徵,像似藉著幽雅的大圓拱,和兩側沉穩堅固的石砌塔樓,恆久的讚頌建築師Mimar Hayruddin的精湛設計,並為東岸信奉伊斯蘭教的波士尼亞人,和西岸信奉天主教的克羅埃西亞人,搭起溝通的橋樑

附註:  Stari Mostar(Old Bridge)的建築師Mimar Hayruddin,是奧圖曼帝國最重要的建築師
           米馬希南Mimar Sinan的學生伊斯坦堡的蘇萊曼清真寺,即是Mimar Sinan建造的。

2013年12月1日 星期日

《巷裡風情(二)》

斯洛伐克Levoca勒渥查


        七月仲夏,向晚時分,我在斯洛伐克 Levoca勒渥查舊城廣場周邊的巷弄裡,獨自信步閒晃,沒有目的、沒有包袱、也沒有時間的窘迫。

        但見兩側尋常百姓的住居,有的牆面已剝落、有的粉刷已斑駁,有的門窗極老舊,相同的是~~方正的門窗,傾斜的屋頂,樸實簡潔的寓所,多半不加紋飾,但,是日天朗氣清,陽光雖已西偏,熱力不再,卻仍亮眼,照射在米白、淺黃、淡橘的牆上,仍    頗為明朗鮮麗,在暮色漸籠之際,讓我這雲遊他鄉的遠方遊子,心頭也增添些許暖意。

《巷裡風情(一)》

斯洛伐克東北部Levoca勒渥查

      建於十三世紀的Levoca勒渥查,位於斯洛伐克東北部山區,自古以來即是斯拉夫人聚居的部落,西元1242年,因塔塔爾族(蒙古人)入侵,統治此地的匈牙利國王,建城築牆以禦外侮,過去曾多次慘遭大火摧殘,並歷經屢次重修整建,時至今日,被城牆包圍的舊城區,仍保存許多文藝復興時期的古老建築。

     七月下旬,來到此鎮,逛遍舊城區之後,我意猶未竟的走入僻靜的巷弄裡,潔淨的路面,除了路邊停泊的幾輛私家轎車,和偶爾走過的稀少行人之外,只有悄立兩旁、高矮參差的民宅,方門方窗、造型簡樸的房子,沒有圖案、沒有紋飾,除了傾斜的屋頂,或加個閣樓天窗,或伸出個煙囪外,就只有拉長身形的漆黑樹影,投射在明亮的米白、淡黃、粉橙、中灰、淺綠的牆面上,為這看似寂靜的小巷弄,增添幾許變化的興味。

2013年11月24日 星期日

《眾神齊聚》

永珍東南方郊區菩薩公園The Xieng Kuane Buddha Park

      正月下旬,抵達永珍次日,我和V在市區招了輛嘟嘟車,往東南方郊區的菩薩公園The Xieng Kuane Buddha Park前進,一路頂著寒風、忍著巔頗,大約70分鐘車程之後,到達又稱香崑公園的目的地
     進入園區,面對門口的是一個洋蔥形的水泥建築,入口是一猙獰怪臉、張開喫人大口,遊客須彎身進入,裡面三層分別是地獄、人間及天堂,上到屋頂露臺,可眺望園區景觀,從洞口出來,左側是氣定神閒,祥和自在、身長50m的臥佛右側是頭頂骷髏手執神兵的三面神佛,再往裡走,有雙頭蚱蜢、三面象、四面佛、六頭蟒蛇、十手觀音;有法相莊嚴、悲喜不露的高僧,也有凶惡醜怪、喫人吞物的妖魔,有不言不笑、托缽化緣的僧尼,也有手舞足蹈、彈琴歡唱的印度教徒眾……。

     園內有近百座造型各異的神像,我走近每一尊仔細端詳,心中想的卻是~ 眾神齊聚是否庇祐也加成? 佛陀與濕婆同奉,是否保護能加倍? 滿園神祈,皆靜默無語,無人回應我的滿腹疑惑。

2013年11月12日 星期二

《綠意難囚》

波士尼亞中北部的古城Jajce亞伊采

    由於過去對波士尼亞和塞爾維亞爭戰不和的印象深植,總以為此去必能看到很多戰後創傷遺址,因此,每當行經斷壁殘垣時,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並在心中估量,眼前的遺跡,是不堪風蝕雨淋、歲月摧殘後的留存,還是無情戰火肆孽、砲彈攻擊後的殘餘?
        建於14世紀的中北部大城Jajce亞伊采,有幾處廢墟遺址,讓我印象深刻,圖是catacombs墓室側邊古宅,斑剝厚實的褐壁上,隔著素樸的長方形窗框,裡面叢生的雜草,鬱鬱菁菁幾與牆同高;圖建於中世紀的st. Luke Tower聖路克鐘塔底層,灰樸的頹垣殘壁中,光耀蒼翠的青草,似要漫出半圓拱門的細黑鐵柵之外;圖河岸斜坡邊,傾頹的老屋,無門方框裡,蔓延的雜草,盎然的綠意,彷彿就要躍出牆外,向外展延……。

    這些古老建築,積累了無數歲月的刻痕,有著幽遠綿長的韻味,但,卻是那些堅韌頑強的小小雜草,讓頹牆有了生機,鮮活了起來。

2013年10月27日 星期日

《麥香遠傳》



        半年前走訪大雅麥田滿園褐黃麥穗隨風搖曳,豐盈影像深植我心,今忍不住再次點開Picasa相簿,仔細看看我一日三餐,麵食居半的麥子原貌,但見飽滿麥粒夾雜細長針芒,素樸樣貌添了幾分纖柔,麥穗成熟後,微彎的身姿有著天堂鳥的優雅,擴張的穗芒像繖形花般展顏,米黃、欖綠、深褐的色澤,襯得乾土畦畛繽紛起來。

        吃了大半輩子的麵食,竟不識麥子樣貌,不辨麥香氣味,委實有愧於心,一趟麥田行,得識大、小麥之區別,及燕麥之不同面貌,雖覺一群衣履光鮮的遊客,握持手機、相機遊逛於田野間,有些許不搭調,但,也佩服開放觀光的農家,寓教於樂,讓不知盤中飧本來面目的現代人,識得這日日進入口中的主食樣貌。

更多麥田照片:  https://picasaweb.google.com/108943485184028195918/201332303?noredirect=1#

2013年10月8日 星期二

《流水無觴》



 波士尼亞南部 Trebinje 特雷比涅鎮的 Trebisnjica River

      朋友總說我喜歡冒險,老往危險的國家跑,事實是~~我喜歡歷史悠久的國度,古老的地域,處處得見歲月積累的刻痕,每每當我穿梭在曲徑窄巷間,不經意的一抬頭、一望眼,就能瞥見飽經風霜的斷垣殘壁,或在尋常人家的屋簷牆角,看到頗富韻味的窗櫺門環……。
        波士尼亞南端Trebisnjica River特雷比斯尼亞河的河水,清澈潔淨,水不深、可見底,河底的卵石混雜著深綠的苔蘚,隔著水面像是蒙上一層薄霧般~~有點朦朧、有點虛幻,我彎下腰身、隔著水波,望向遠處Trebinje特雷比涅鎮鄂圖曼式的古老建築,好像這河水也增添了幾許滄桑,看著近處纖纖水草攔截到的橙黃落葉,不覺幻想:古鎮那端,是否有人如《蘭亭集序》裡的王羲之般,以精巧酒杯斟滿美酒,放置河中,任其隨波逐流而下~~  但,我蹲伏半天,非但無觴,連人影也不見! 

  註: 會聯想到"曲水流觴"這句成語是因為Trebisnjica River流到Trebinje特雷比涅鎮
        在鎮上成一個大大的S形繞了個彎才出去
  https://www.google.com.tw/maps/preview?authuser=0#!

2013年10月6日 星期日

《古橋清溪》

                           
波士尼亞南端的 Trebnje 特雷比涅鎮

            位於Mostar莫斯塔爾市南方113公里處波士尼亞最南端的Trebinje特雷比涅鎮,深受拜占庭、鄂圖曼、和奧匈帝國的影響,而保留許多古色古香的鄂圖曼式的建築。
   建於1574年的the Arslanagić Bridge阿斯蘭納吉橋,是座造型典雅別致的鄂圖曼式石砌橋樑,靜靜矗立在Trebisnjica River特雷比斯尼亞河上,串連起兩岸的交通,默默承載著車輛、行人的重量,不問你是克羅埃西亞族、波士尼亞族、塞爾維亞族人,還是像我一樣的異族旅人,都來者不拒,渡你過河;不管你是基督教徒、天主教徒、伊斯蘭教徒、還是東正教教徒,或是如我一般,無宗教信仰者,也都一視同仁,任你暢行,不予攔阻。

        山青水幽,叢樹疊影,橋下緩緩流淌的溪水,映照著天上飄忽的白雲,是那般的祥和、如此的寧謐,望著潺湲不歇的水流,但願波赫內戰的創傷,也隨著特雷比斯尼亞河的河水,一同漂走、遠颺……。

2013年9月22日 星期日

《槍聲響後》

                             
   塞拉耶佛200912月被Lonely Planet列入2010年最值得去旅行的十大都市之一20123月,戰勝世界上其他100多個都市,被旅行博客Foxnomad評為「最佳旅遊都市」2011獲得2014年歐洲文化之都的提名,是唯一獲得提名的歐盟以外的都市
   經歷了現代戰爭史上時間最長的圍困戰在波士尼亞內戰期間持續數年遭到塞爾維亞勢力包圍造成約20萬人死亡200萬難民和逃難民眾的塞拉耶佛,雖然在199512月簽署了岱頓協定,停戰至今將近18年,但,重建路迢迢,戰爭的創傷仍難弭平
   七月盛夏我頂著艷陽、沿著米里雅次河岸邊,來到第一次世界大戰導火線事發的普林西普橋,走過整修中的橋面,到塞拉耶佛事件紀念碑及博物館憑弔後,再沿河右岸走兩趟,但見文藝復興、哥德式、巴洛克、及新藝術風格的歐式建築,夾雜著伊斯蘭教圓頂、土耳其塔形及摩爾式的建築,中世紀的、十九、二十世紀的,古老的、新建的、傾圮的……,各式各樣的建物並列其間。

   這條在內戰時斷水斷電期間,塞城居民賴以維生的河川~ 水位雖淺,卻清澈見底,我望著潺潺水流,不禁想問:同住一城的克羅埃西亞族、波士尼亞族和塞爾維亞族人;東正教、天主教和伊斯蘭教的教徒,是否也能如這些不同年代、不同形式的建築般~  不戰不鬪、和平共存?


附註: "塞拉耶佛事件"又稱"塞拉耶佛的槍聲",故篇名用"《槍聲響後》"

2013年9月9日 星期一

《飛瀑白泉》

                                                       Vrbas river
                                                                         Pliva River
Jajce Waterfall


        波士尼亞西北部的Jajce亞伊采,是一座始建於十四世紀的古城,因為曾被奧圖曼帝國和奧匈帝國統治過,擁有許多歷史遺跡,於2006年被推薦列入UNESCO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遺產名單中。
        亞伊采位於Vrbas river & Pliva River兩河交會處,因兩河河床位置落差極大, 導致交界處形成20米高的瀑布;七月上旬,我遊歷至此,第一日,在舊城端,即瀑布北方眺望,但見水流澄澈潔淨、水草順流漂浮,次日,繞到聯外道路彎進瀑布南端,甫出幽篁小徑、未達觀景台,全身即籠罩在飛濺的水霧中。

        奔騰的水流傾瀉而下,撞擊河床激起四濺的水花,看台周遭籠罩著茫茫水濂,再次望向瀑布,但見遠山、古城、樹叢,在水幕屏障下,變得極不真切,耳畔啪啦啪啦不絕的響聲,更彷彿將眼前景物,倒推回奧圖曼時代般,遙遠、虛幻~~~

2013年8月31日 星期六

《無憂童顏》



    近日電視畫面播放著敘利亞Syria幼童遭受化武荼毒,抽搐、顫抖,以至痛苦掙扎而亡的影像,那驚恐無助的眼神,有如人間煉獄般的場景,令觀者臟腑糾結、沉痛至極。
        20098月,我和一位朋友在土耳其入境敘利亞,由Aleppo阿勒頗Sergilla色吉拉、Afamea阿發米亞、Hama哈馬、Homs霍姆斯、Palmyra帕米拉,到首都Damascus大馬士革,從北而南自助旅行,其間,遇到許多親切善良的當地人,跟我們問候、聊天、合照,甚至邀我們一起分享食物……,讓我對敘利亞人民的友善好客,留下深刻難忘的印象。
        由於受到2010年年底開始的「阿拉伯之春」影響,中東多國人民紛紛起而反抗獨裁的專制政權,爭取人民權利,敘利亞反對派於2011年年初,組織民眾示威抗議,要求實施政治改革,演變成武裝衝突,及旨在推翻阿塞德Bashar Assad)政權的內戰。
       二年多來,死亡人數已超過十萬人,人民被迫逃離家園,超過一百萬的兒童淪為難民,另有兩百萬孩童在戰火蹂躪下流離失所,避居邊界一帶

     我找出四年前拍攝的照片,憶起敘利亞之旅的點點滴滴,看著一張張純潔無邪的天真面孔,真是不勝唏噓心中不禁默默祝禱,禱告他們平安無恙!!

2013年8月6日 星期二

《再訪英雄》

Budapest布達佩斯英雄廣場
  
1998年,初次來到Budapest布達佩斯,高踞英雄廣場Hero Square上,氣宇軒昂的這群雕像,深印我腦海,此番過境,匆匆趕赴相會,只為再見一次   群雄煥發的英姿。
西元1896年,為慶祝匈牙利建國千年而建的『英雄紀念碑』,中央高36公尺的建國千年紀念柱Millennial Monument上,大天使加百利,左手持十字架、右手持匈牙利王冠,雙手高舉、羽翼微張,護佑著祂腳下的王國王國的子民。
列柱上方,四座代表勤勞、戰爭、和平 收穫的雕像,各據一方,中央柱子下,匈牙利建國之~馬札兒族族長~阿爾帕德Árpád王,帶領左右各三名部族領袖騎乘在駿馬上,兩側廊柱間,十四位歷代國王與民族英雄,列隊站開,看顧著他們的王國和後代子孫。
川流的車陣,一波又一波;探訪的遊客,一群又一群,春去秋來,物換星移,連兩側美術館旁的建物也改變了樣貌,唯~ 英雄,依然挺拔;姿態,始終雄偉;我欽敬之情不減,仰慕之意如昔,只是~~當年的滿頭青絲,已是兩鬢飛霜……。


2013年7月1日 星期一

《危樓殘壁》

 
科索沃西南部城市普列哲倫Prizren


        巴爾幹半島上的小國--科索沃共和國,因阿爾巴尼亞族堅持要求獨立,塞爾維亞方則要求塞國領土完整,雙方因種族和土地問題,長期的衝突紛爭,使得這個區域動盪不安;2008年科索沃單方宣佈脫離塞爾維亞獨立並獲得102個國家承認20107月國際法院指其獨立並不違反國際法塞爾維亞政府雖宣稱絕不放棄科索沃的主權,並採取多項制裁措施,但保證絕不使用武力科索沃因而得以休養生息

         20128,我在科索沃西南部城市普列哲倫Prizren,雖然偶爾仍能見到身著軍裝的聯合國維和部隊,但已無戰區氛圍,街上來往的行人,或為生活奔忙,或放鬆散步,已是尋常都市樣貌,但在街道巷弄間,諸多新建或構築中的樓房間,仍不時會見到殘破不堪的頹牆殘壁。

        不知是戰爭受創遺留,還是不敵歲月磨損,但見壁面坑坑疤疤、斑駁破敗,令人不禁要揣想~~是怎樣的磨難、怎樣的折騰?讓刻痕如此深鑿,裂隙那般觸目,不知屋裡的平民百姓,所受的創痛,是否也如這些傾圮的屋宇危牆般~~傷疤深刻、難以平復?